全后漢文 卷九十七

　　◎　闕名（一）　　　　◇　刺史周行郡國以六條問事詔

　　刺史班宣，周行郡國，省察治政，黜陟能否，斷理冤獄，以要問事。非條所問，即不省。

　　一條：強宗豪右，田宅逾制，以強陵弱，以眾暴寡。　　二要：二千石不奉詔書，遵承典制，倍公向私，旁詔守利，侵漁百姓，聚斂為奸。

　　三條：二千石不恤疑獄，風(fēng)厲殺人，怒則任刑，喜則任賞，煩擾苛暴，剝戮黎元，為百姓所疾。山崩石裂，妖祥訛言。

　　四條：二千石選署不平，茍阿所愛，蔽賢寵頑。　　五條：二千石子弟怙恃榮勢，請托所監(jiān)。

　　六條，二千石違公下比，阿附豪強，通行貨賂，割損政令。（《續(xù)漢·百官志》五注補引蔡質(zhì)漢《儀詔》書舊典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以尹昆為尚書仆射詔

　　惟君公曹時以太守之術(shù)，克獎王室，其省錄臺事，勿令謬誤。（《北堂書鈔》五十九引謝承《后漢書》「尹昆字□淵，為侍御七日，特拜尚書仆射，詔：云云。安：此詔原本缺誤，不知何帝，俟考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祀令

　　天子行有所之，出河，沈用白、馬、、璧各一，衣以繒緹五。又祠用脯二束。酒六斗，鹽一升。涉渭、灞、涇、洛地名水是，沈璧各一，律在所給祠。其及行，沈、祠他川水，先驅(qū)投石，少時給璧。不滿百里者不沈。（《通典》五十四）

　　　　◇　上順帝書

　　臣為陛下子，陛下為臣父。臣章百上，終不見省，臣豈可北詣單于以告怨乎？（《后漢·虞詡傳》，「先是寧陽主簿詣闕，訴其縣令之枉，積六七歲不省。主簿乃書云云）

　　　　◇　月暈上書請赦命

　　昔有大星，升漢而西，卷舌揚芒迫月。營惑犯帝坐，則有大臣枉誅。星在西方，太尉固應(yīng)之。今暈如之，宜有赦命，錄其遺嗣，以除此，異。（《華陽國志》延熹二，梁冀誅后，月經(jīng)陽道，暈五車。史官上書。于是下書赦固子燮。）」

　　　　◇　上言得嚴(yán)光

　　有男子，把羊裘，釣澤中。（《御覽》六百九十四，「齊國上言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上言增科禁

　　古者肉刑嚴(yán)重，則人畏法令。今憲律輕薄，故奸軌不勝。宜增科禁，以防其源。（《后漢·杜林傳》，「建武十四年，群臣上言」。）　　　　◇　上言桑蠶（章帝元和中）

　　臣行部入長沙界，觀者皆徒跣。臣問御佐曰：「人無履，亦苦之否？「御佐對曰：「十二月盛寒時，并多剖裂血出，燃火燎之，春溫或濃潰，建武，太守茨充教人種桑蠶，人得其利，至今江南頗和桑蠶織履，皆充之化也。（《后漢·衛(wèi)颯傳》注引《東觀記》曰：「元和中，荊州刺史上言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上言清河孝王尊號（安帝建光元年三月）

　　清河孝王至德淳懿，載育明圣，承天奉祚，為郊廟主。漢興，高皇帝尊父為太上皇，宣帝號父皇考，序昭穆，置園邑。太宗之義，舊章不忘。宜上尊號曰孝德皇，皇妣左氏曰孝德后，孝德皇母宋貴人追謚曰敬隱后。（《后漢·清河孝王傳》，「有司上言」。）　　清河教王至德純一，含弘光大，既受帝礻止，載生明圣，舊章法制，宜有尊號，不宜稱王，宜曰孝德，皇妣曰孝德后，祖妣宗貴人曰敬德后。（《通典》七十二，「有司上言」，與《后漢》本傳》異，今兩存之。）　　　　◇　因天變上言

　　當(dāng)有陰謀，不宜北行。（《魏志武帝紀(jì)》注引《九州春秋靈》：「帝欲北巡冀州，刺史王芬等謀因此作難，上書求起兵。會北方有赤氣，不西竟天太史上方」云云「帝乃止」。）

　　奏上尊號（建武末年）

　　漢遭王莽，宗廟廢絕，豪杰憤怒兆人涂炭。王與伯升首舉義兵，更始因其資以據(jù)帝位，而不能奉承大統(tǒng)，敗亂綱紀(jì)，盜賊日多，群生危蹙。大王初征昆陽，王莽自潰；后拔邯鄲，北州弭定；參分天下而有其二，跨州據(jù)土，帶甲百萬。言武力則莫之敢抗，論文德則無所與辭。臣聞帝王不可以久曠，天命不可以謙拒，惟大王以社稷為計，萬姓為心。（《后漢·光武紀(jì)》，「至中山，諸將復(fù)上奏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復(fù)奏

　　受命之符，人應(yīng)為大，萬里合信，不議同情，周之白魚，曷足比焉？今上無天子，海內(nèi)淆亂，符瑞之應(yīng)，昭然著聞，宜答天神，以塞群望。（《后漢·光武紀(jì)》群臣復(fù)奏?！梗?br>
　　　　◇　奏禁諸王客

　　諸王所招待者，或真?zhèn)坞s，受刑罰者子孫，宜可分別。（，《續(xù)漢五行志》六建武二十八年，「有人上奏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請封禪

　　登封告成，為民報德，百王所同，陛下輒拒絕不許，臣不下敢頌功述德業(yè)，《河》《雒》詐書，赤漢九世，當(dāng)巡封泰山，凡三十六事，傅奏左帷。陛下遂以仲月令辰，遵岱岳之正禮，奉《圖》、《雒》之明文，以和靈瑞，以為兆民。（續(xù)漢祭祀志上》注引《東觀書》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請封禪刻石（中元元年二月）

　　《河》、《雒》圖記表章赤漢九世尤著明者，前后凡三十六事，與博士充等議，以為「殷統(tǒng)未絕，黎庶繼命，高宗久勞，猶為中興。武王因父受命之列，據(jù)三代郊天，因孔子甚美其攻，后世謂之圣王。漢統(tǒng)中絕，王莽盜位，一民莫非其臣，尺士靡不其有，宗廟不祀，十有八年。陛下無十室之資，奮振于匹夫，除殘去賊，興復(fù)祖宗，集就天下，海內(nèi)治平，夷狄慕義，功德盛于高宗、宣王。宜封禪為百姓祈福。請親定刻石紀(jì)號文，太常奏儀制。（《續(xù)漢祭祀志上》注引《東觀書》，上至泰山，有司復(fù)奏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封禪故事

　　當(dāng)用方石再累置壇中，皆方五尺，厚一尺，用玉牒書藏方石。牒厚五寸，長尺三寸，廣五寸，有玉檢。又用石檢十枚，列于石傍，東西各三，南北各二，皆長三尺，廣一尺，厚七寸。檢中刻三處，深四寸，方五寸，有蓋。檢用金縷五周，水銀和金以為泥，玉璽一方寸二分，一枚方五寸。方石四角又有距石，背再累。枚長一丈，厚一尺，廣二尺。皆在圓壇上，其下用距石十八枚，皆高三尺，厚一尺，廣二尺，如小碑，環(huán)壇立之，去壇三步。距石下皆有石跗，入地四尺。又用石碑，高九尺，廣三尺五寸，厚尺二寸，立壇丙地，去壇三丈以上，以刻書。（《續(xù)漢祭祀志上》「建武三一年，議封禪所施用，有司奏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請撰集符群臣請令太史撰集符瑞（中元元年）

　　地靈應(yīng)，而朱草萌生，孝帝每有嘉瑞，輒以改元，神爵五風(fēng)甘露黃龍，列為年紀(jì)，蓋以感致神礻氏，表彰德信。是以化致升平，稱為中興。今天下清寧，靈物仍降。陛下情存損挹，推而不居，豈可使祥符顯慶，沒而無聞？宜令太史撰集，以傳來世。（《后漢·光武紀(jì)》「中元元年夏，群臣奏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上明帝廟號

　　孝明皇帝圣德淳茂，劬勞日昃，身御浣衣，食無兼珍，澤臻四表，遠(yuǎn)人慕化，僬亻堯儋耳，款塞自至?？朔ス矸?，開道西域，威靈廣被，無思不服。以蒸庶為憂，不以天下為樂。備三雍之教，躬養(yǎng)老之禮。作登歌，正雅樂，博貫六藝，不舍晝夜。聰明淵塞，著在圖詐。至德所感，通于神明。功烈光于四海，仁風(fēng)行于千開。而深執(zhí)謙謙，自稱不德無起寢廟，埽地而祭，除日祀之法，省送終之禮，遂藏主于光烈皇后更衣別室。天下聞之，莫不忄妻愴。陛下至孝蒸蒸，奉順圣德。臣愚以為更衣在中門之外，處所殊別，宜尊廟曰顯宗，其四時袷，于光武之堂，閑祀悉還更衣，共進(jìn)《武德》之舞，如孝文皇帝袷祭高廟故事?！逗鬂h·章帝紀(jì)》「有司奏言云云，制曰：可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上章帝廟號

　　孝章皇帝崇弘鴻業(yè)，德化普洽，垂意黎民，留念稼穡。文加殊俗，武暢方表，戒惟人面，無思不服。巍巍蕩蕩，莫與比隆，《周頌》曰：「於穆潔廟，肅雍顯相」，請上尊廟曰肅宗，共進(jìn)《武德》之舞。（《后漢·和帝紀(jì)》，「章和二年三月辛，酉有司上奏」「制曰：「可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請封郭鎮(zhèn)

　　鎮(zhèn)冒犯白刃，手劍賊臣，奸黨殄滅，宗廟以寧，功比劉章，宜顯爵土，以勵忠貞。（□□□□□「延光中，鎮(zhèn)為尚書，迎立濟(jì)陰王，率羽林士擊殺衛(wèi)尉閻景，再遷尚書令。三公奏，乃封定潁侯」。）　　　　◇　奏上順帝廟號（建康元年九月）　　孝順皇帝弘秉圣哲，龍興統(tǒng)業(yè)，稽乾則古，欽奉鴻烈。寬裕晏晏，宣恩以極，躬自匪薄，以崇玄默。遺詔貽約，顧念萬國。衣無制新，玩好不飾。塋陵損狹，不起寢廟，遵履前制，敬敕慎終，有始有卒。《孝經(jīng)》曰：愛敬盡于事親而德教加于百姓?！对姟吩唬骸妇瓷魍x，惟民之則?！钩颊埳献鹛栐痪醋趶R，子世世獻(xiàn)奉，藏主袷祭，進(jìn)《武德》之舞，如祖宗故事。（《續(xù)漢·祭祀志下注補引東觀書》，「有司奏言云云，「露布奏可」。）　　　　◇　奏薦摯恂

　　恂行侔曾、閔，學(xué)擬仲舒，文參長卿，才同賈誼，誠瑚璉器也。宜在宗廟，為國楨輔。（《高士傳》，「恂字季直，高士峻十二世孫。永元中，和帝博求名儒，公卿薦恂，公車徵，及大將軍竇憲舉賢良，并不就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請案納后禮儀（桓帝建和元年）

　　《春秋》迎王后于紀(jì)，在涂則稱后。今大將軍冀女弟，膺紹圣善。結(jié)婚之際，有命既集，宜備禮章，時進(jìn)徵幣。請下三公太常案禮儀。（《后漢·桓帝梁皇后紀(jì)》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加梁冀殊禮

　　入朝不趨，劍履上殿，謁贊不名，禮儀比蕭何；悉以定陶成陽馀戶增封為四縣，比鄧禹；賞賜金錢、奴婢、彩帛、車馬、衣服、甲第，比霍光：以殊元勛，每朝會與三公絕席。十日一入平尚書事。宣布天下，為萬世法。（《后漢·梁冀傳》「元嘉元年」?！赣谑怯兴咀唷梗?br>
　　　　◇　奏定孝崇皇后喪禮

　　禮為人后，制服有降，公卿已下各差。贈送之禮儀，比恭懷皇后。（袁宏《后漢紀(jì)》二十一、「元嘉二年四月，孝崇皇后崩，有司奏?！梗　　　　蟆∽嗵幷蹇ɑ傅蹠r）　　宦者之官，非近世所置。漢初張澤為大謁者，佐絳侯誅諸呂，孝文使趙談參乘，而子孫昌盛?？徽o理，指陳要務(wù)，而析言破律，違背經(jīng)藝，假借星宿，偽托神靈，造合私意，誣上罔事。請下司隸，正楷罪法，收送洛陽獄。（《后漢·襄楷傳》，「詔下有司處正，尚書承旨，奏日」云云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大石自起立事　　伏聞東平國無鹽縣山中，有大石無故一夕自起立。臣愚以為石者陰類，殆有微人當(dāng)紹起者。漢興以來，與今再見，其一正以昭帝無繼嗣見，今又以陛下無繼嗣復(fù)見。（《白孔六帖》□□□《引漢名臣奏》，案：文當(dāng)是桓帝末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劾蔡邕（光和元年）

　　邕屬張宛長休百日，被假宛五日；復(fù)屬河南李奇為書佐，不為召；太山黨魁羊陟與邕季父衛(wèi)尉質(zhì)對門九族，質(zhì)為尚書，營護(hù)啊擁，令文書不覺，被詔書，考胡（章懷引《邕集》作「綦」。）母班等，辭與陟為黨，質(zhì)及邕頻詣，問班所及，不應(yīng)，遂懷怨恨，欲必中傷。（《後漢書·蔡邕傳》：「邕與司徒劉素不相平，中常侍程璜遂使人飛章言邕。于是詔下尚書，召邕詰狀?！棺⒁浮剁呒菲渥嘣弧乖圃啤Ｖ圃唬合滤倦`校尉正處上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奏除四帝后尊號

　　和、安、順、桓四帝無功德，不宜稱宗，又恭懷、敬隱、恭愍三皇后并非正嫡，不合稱后，皆請除尊號。制曰：「可?！梗ā夺釢h·獻(xiàn)帝紀(jì)》，「初平元年，有司奏?！梗　　　　蟆∽嗾堃粤⑶飺窦罩伪ńò捕荒耆拢　」潘臅r講武皆于農(nóng)隙。漢西京承秦制，三時不講，唯十月都試車馬，幸長水南門，會五營士為八陣進(jìn)退，名曰乘之。今金革未偃，士民素居，自今已后，可無四時講武，但以立秋擇吉日大朝車騎，號曰治兵上合禮名，下承漢制。（《魏志武帝紀(jì)》，「建安二十一年」注引《魏書》「有司奏」，又見《宋書·禮志》一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歸漢議　　漢承堯運，歷數(shù)延長。今皇帝姓號，見于圖書，自前世博物道術(shù)之士谷子云夏賀良等，建明漢有再受命之符，言之久矣。故劉子駿改易名字，冀應(yīng)其占。及莽末，道士西門君惠言劉秀當(dāng)為天子，遂謀立子駿。事覺被殺，出謂百姓觀者曰：「劉秀真汝主也」。皆近事暴著，智者所共見也。除言天命，且以人事論之：今稱帝者數(shù)人，而洛陽土地最廣，甲兵最強，號令最明。觀符命而察人事，它姓殆未能當(dāng)也。（《后漢·竇融傳》，「隗囂使辯士張玄游說河西，「融等于是召豪杰及諸太守計議，其中智首皆曰」云云，遂決策東向」。）　　　　◇　駁梁統(tǒng)重刑議（建武十二年）

　　隆刑峻法，非明王急務(wù)，施行日久，豈一朝所厘？統(tǒng)今所定，不宜開可（《后漢·梁統(tǒng)傳》，統(tǒng)上疏請重刑罰，后「下三公、廷尉，議者以為云云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郊祀帝堯議（光武時）

　　追跡先代，無郊其五運之祖者，故禹不郊黃帝，周不郊帝嚳。漢雖唐之苗裔，堯以歷數(shù)命舜，高祖赤龍火德，承運而起，當(dāng)以高祖配堯之后，元復(fù)于漢，宜修奉濟(jì)陽城陽縣堯帝之冢，云臺致敬，祭祀之禮，宜亦如之。（《御覽》五百二十七引《東觀漢記》，）有司奏議。

　　　　◇　郊宗議（光武時）

　　昔周公郊祀后稷，配天，宗祀文王以配上帝。圖詐著伊堯亦帝之子，俱與后稷并受命而為。漢劉宜令宜郊禮帝堯以配天，宗禮高祖以配上帝。（《御覽》五百二十七引《東觀漢記》）

　　　　◇　亻敬備南匈奴議

　　蠻夷反覆，雖難測知，然大兵聚會，必未敢動搖。今宜遣有方略使者之單于庭，與杜崇、朱徽及西河太守并力，觀其動靜，如無它變，可令崇等就安國會其左右大臣，責(zé)其部眾橫暴為邊害者，共平罪誅。若不從命，令為權(quán)時方略事畢之后，裁行客賜，亦足以威示百蠻。（《后漢·南匈奴傳》，永元六年，中郎將杜崇與行度遼將軍朱徽上言，南單于安國背畔，請為之儆備「和帝下公卿議，皆以為?！梗?br>
　　　　◇　御大夫遣郡國計吏敕

　　御史大夫敕上計丞長史曰：「詔書殿下布告郡國：臣下承宣無狀，多不究，百姓不蒙恩被化，守丞長史到郡，與二千石同力為民興利除害，務(wù)有以安之，稱詔書?？忻挪伙@者言上。殘民貪污煩擾之吏，百姓所苦，務(wù)勿任用。方察不稱者，刑罰務(wù)于得中，惡惡止其身。選舉民侈過度，務(wù)有以化之。問今歲善惡孰與往年，對上。問今年盜賊孰與往年，得無有群輩大賊，對上。（漢舊儀》，《永樂大典》本。又引見《續(xù)漢百官志一》注。）　　　　◇　敕劉洪

　　前郎中馮光、司徒掾陳晃各訟歷，故議郎蔡邕共補續(xù)其志。今洪其詣修，與漢相參，推元課分，考校月食。審己巳元密近，有師法，洪便從漢受。（《續(xù)漢·律歷志中》，「光和二年，萬年公乘王漢上《月食注》。太史令修上言，：『漢所作注不與見食相應(yīng)者二事，以同為異者二十九事』。尚書召谷城門侯劉洪敕日」云云。）　　　　◇　討羌符

　　永初二年六月丁未朔廿日丙寅，得車騎將軍幕府文書，上郡屬國都尉中二千石守丞廷義縣令三水，十月丁未到府受印綬，發(fā)夫討叛羌，急急如律令，馬匹，驢二百頭，日給。（《古刻叢鈔》）

　　　　◇　八能士書版言事狀

　　臣某言：今月若干日，甲乙日冬至，黃鍾之音調(diào)，君道得，孝道褒。

　　　　◇　督郵保舉博士板狀　　生事愛敬，喪沒如禮。理《易》、《尚書》、《孝經(jīng)》、《論語》，兼崇載籍，窮微闡奧。師事某官，經(jīng)明受謝。見受門徒尚五十人以上。正席謝生，三郡三人，隱居樂道，不求聞達(dá)，身無金痍痼疾，三十六屬不與妖惡交通，王侯賞賜，行應(yīng)四科，經(jīng)任博士。某官某甲體舉。（《通典》□□□□，「靈帝時，諸博士試甲乙科。凡學(xué)士督書其板舉主保之」。）　　　　◇　鍾皓頌

　　林慮懿德，非禮不處。悅此《詩》、《書》，弦琴樂古，五就州招九應(yīng)臺輔，逡巡王命，卒歲容與。（《后漢·鍾皓傳》，「諸儒頌之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邴原誦

　　邴君行仁，落邑?zé)o虎。邴君行廉，路樹成社。（《御覽》五百三十二引《邴原別傳》，「原避地遼東，里老為之誦」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資中古碑伏羲贊

　　伏羲蒼精，初造工業(yè)，畫卦結(jié)繩，以理海內(nèi)。（史子堅《隸格》）

　　　　◇　孔嵩贊

　　仲山通達(dá)，卷舒無方，屈身廝役，挺秀含芳。（《水經(jīng)氵育水注》，「宛城西有孔嵩舊居。嵩字仲山，宛人，與山陽范式有斷金，契貧無養(yǎng)親，賃為阿街卒，故其贊曰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鐵印銘　　傭力得富，錢至億庾，一十三田，軍門主簿。（王子年《拾遺記》安帝永初時，有瑯琊王溥，即中尉王吉之后，嘗穿井得鐵印，有銘。后以一億錢輸官，得中壘校尉。三田一土，「壘」字也。又引見《御覽》一百八十九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雙魚洗銘

　　富貴昌，宜侯王。元和二年。（拓本）

　　　　◇　騶氏鏡銘

　　騶氏作竟四口服，多賀國家人民息?！酢酢酢跆煜聫?fù)風(fēng)雨時節(jié)五谷熟。長保二親，得天力兮，□東王公西王母。（《肅續(xù)》十四）　　　　◇　尚方鏡銘　　尚方作竟真大好，上有仙人不知老，渴飲玉泉饑食棗，浮游天下敖四海，壽比金石國之保。（《隸續(xù)》十四。）

　　尚方作竟四夷服，多賀國家人民息，胡虜殄滅，天下服，風(fēng)雨時節(jié)五谷熟。長保二親子孫力，傳吉后世，樂無極兮。（博古圖）

　　　　◇　李氏鏡銘

　　李氏作竟佳且好，明如日月世之保。白虎辟邪主除道，渴飲玉泉饑食棗，浮由天下不知老。（拓本）

　　　　◇　鏡銘

　　潔精白而事君，怨陰歡之明。煥玄錫之流澤，志疏遠(yuǎn)而日忘，慎稟美之窮嗤，外丞歡之可欲。說慕安于重泉，愿永思而毋紀(jì)。內(nèi)請碩以昭明。光輝桌夫日月，心忽揚而愿忠，然壅塞而不池。

　　日有熹，月有富，樂無事，常得意。美人會，竽瑟侍，商市程，萬物平。老復(fù)丁，復(fù)生寧。

　　久不見，侍前希，秋風(fēng)起，子志悲。

　　湛若止水，皎如秋日。清暉內(nèi)融，菱花外發(fā)。洞照心膽，屏除妖孽。永世作珍，服之無沫。

　　尚方御竟大毋傷，巧工刻之成文章。左龍右虎辟不祥，朱鳥玄武順陰陽，子孫備具居中央，氵柬治銀錫清而明。長保二親樂富昌，壽敝金石如侯王。

　　許氏作竟自有紀(jì)，青龍白虎居左右。圣人周公魯孔子，作吏高遷車生耳。郡舉孝廉州博士，少不努力老乃悔，吉。

　　天地成，日月明。五岳靈，四瀆清。十二精，八卦貞。富貴盈，子孫寧。皆賢英，福祿并。（以上并拓本。）

　　　　◇　梁商誄　　孰云忠侯，不聞其音？背去國家，都茲玄陰。幽居冥冥，靡所且窮。（□□□□《東觀漢記》。）